作者:忻玥
时间:2025年11月12日
|前言|
爱的牢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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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付出为名的束缚
热播剧《小舍得》中,蒋欣饰演的鸡娃妈妈田雨岚,将绝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孩子身上。
当儿子子悠被奥数班拒之门外,她不吝重金买红酒讨好老师,途中不慎摔倒,酒洒了一地,她却不顾疼痛,爬起来只想再去买一瓶。

这种令人窒息的付出,最终压垮了孩子——当爷爷、奶奶提出让父母离婚时,子悠彻底爆发,用力甩开妈妈的手哭喊:“我不要妈妈了!”
子悠放学回家,妈妈的反应永远都是:“怎么才回来?快洗手吃点水果,然后把钟老师布置的卷子做完!”
待试卷发下来,结果总不如人意:“才85分?你知不知道,为了让你进这个金牌班,我找了多少人,花了多少钱?还每天风雨无阻地接送你......”

无论孩子做什么,似乎都入不了她的法眼:“手工这样粘肯定会散架,看把胶水都弄到外面去了。起开,我帮你弄!”
当关心演变为控制,付出扭曲为绑架,细心化作了否定,这份沉重的爱,便成了压垮亲子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我们总以为,倾尽所有便是爱的极致,殊不知,用错了方式的过度付出,只会让爱窒息。
付出背后的控制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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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,为何成了情感绑架
“我绝不活成父母的样子!”这曾是我们多少人的人生信条?然而,命运的烙印深深刻入骨血。
在王纪琼院长《人生规划导师班》的课堂上,一位学员泣不成声地讲述了她38年的经历——原生家庭给了一份沾满泪水的剧本,她却不自知地在新生家庭里,演绎了同样的悲苦剧情。
我们的新生家庭是孩子的原生家庭,我们与其去疗愈原生家庭,不如去建设好孩子的原生家庭。
——王纪琼
那无形的利刃将孩子伤得遍体鳞伤,她终究还是活成了自己最憎恶的模样。

万幸的是,丈夫的爱与陪伴如同黑暗中的微光,夫妻二人共同学习成长,这缩短了她沉沦的时间,也加速了她的醒悟,让未来不再是一个模糊的愿景,而是一条清晰的光明之路。
王纪琼院长运用“空洞理论”进行断层扫描,锁定病灶;再以“歪脖子树理论”验证剖析,定性根源,令复杂的问题一目了然。

不仅如此,纪琼院长在为“患者”诊治的同时,还将这个鲜活案例作为教材,向所有学员进行同步讲解与分享。
这场直击人心的演绎与入木三分的剖析,让我们不仅照见了自己的迷惘与成长,看清了自己的来路,也读懂了父母、配偶和孩子的因果,从而对众生的纠葛与沉浮生发出深深的共情。
无中生有的焦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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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心,为何让人喘不过气
《小舍得》中的田雨岚,错把爱的重量当成了爱的深度。
这份沉重的爱压抑着子悠,让他只想逃离。当然,这并非她一人之过,而是整个家庭生态系统陷入的能量困局。

母亲“老小三”的身份,让田雨岚无时无刻不在“臆想”着外界的鄙视与攻击,并将这种防御状态带入对子悠的教育中。
安于现状的富二代丈夫,让她“幻想”将子悠的未来与自身家庭地位完全绑定,一旦子悠失败,在她看来,便意味着个人价值与家庭地位的彻底崩塌。
一场代际的自我救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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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你好,还是为我好?
许多人怀揣“为你好”的初心砥砺前行大半生,终于越过山丘,却发现早已无人等候。

视频《爱你、恨你——我的父亲》便展现了这样的悲剧。父亲打着“为女儿杨兰成才”的旗号,将外界无处释放的愤怒尽数发泄在她身上。
他把自己未竟的大学梦、伴随一生的挫败感与自我否定,统统投射在杨兰这张“白屏”上。
当杨兰也只考上了大专,这个结果再次刺痛了他内心对“大专生”身份的深度不认同。他因此愤怒、挣扎、郁闷,拒不接受。

在心灵的审判庭上,他那个无助的“内在小孩”,向着高高在上的“内在父母”发出田雨岚式的呐喊:“我都做到这份上了,你还要我怎么做!”
但他无法处理这种人生的无力感,只能将愤怒转嫁为对杨兰的否定与苛责——“你怎么这么不努力!”(这让他再次体验了当年的无能);“你就是个废物!”(因为女儿未能修复他的创伤,这让他对自己的人生彻底失望)。
爱,若不能让对方感受到自由,便只剩需要偿还的沉重债务。
从今天起,愿我们都能:把人生的责任归还对方,把内心的焦虑握回自己手中,把扭曲的期待抛还给世俗。
请相信,当我们不再是咄咄逼人的“债权人”,家人才能真正做回我们的“亲人”。